詳解DeFi協議治理流程：以Maker、Compound、Aave、Uniswap、Curve與Snapshot為例

原文標題：《DeGo in DeFi》
撰文：Rajeev Gopalakrishna
翻譯：DRD，DAOSquare

治理可以被定義為「管理或監督某事 (如一個國家或一個組織) 的發展方向的行為或過程。」在區塊鏈領域中，治理通常意味著在合約協議中如何指導當前和改善未來。

區塊鏈領域如何進行治理一直是一個熱點，同時也是一個有爭議的話題，尤其是在區塊鏈社區中大家經常討論。基本上可以把其分為兩類：鏈上治理和鏈下治理。鏈上治理可以理解為嵌入區塊鏈協議本身的算法，鏈下治理則是在非正式的區塊鏈協議之外進行的指導和監督。Tezos 是前者的一個例子，而比特幣和以太坊則屬於後者。然而，本文並不是討論關於區塊鏈治理的。Vlad Zamfir、Fred Ehrsam 和 Vitalik Buterin 等人就這個話題已經發表了一些觀點性文章。

本文主要介紹以太坊上 DeFi 協議中去中心化治理（DeGo）背後的技術流程。我們首先介紹以太坊上領先的 DeFi 協議具有的廣泛前景，並總結了它們當前治理過程的一些關鍵點。在此背景下又提出了免 gas 投票的基本原理，並描述了在這一領域率先採用 Snapshop 的技術背景的項目。我們會進一步討論 Snapshot 當前實現所面臨的去中心化挑戰，以及如何利用 Aragon 進行鏈上執行鏈下投票的潛在可能性，以及如何通過 Snapshot 在 Waku 上提高協議通信的抗審查能力。

一、協議和治理

DeFi 是基於去中心化區塊鏈協議構建的金融應用生態系統。這包括儲蓄、交易、信貸 (貸款 / 借貸)、衍生品和保險等金融工具。不同於傳統的金融，DeFi 有三個關鍵因素：(1) 遵循智能合約編寫規則和執行操作，以降低人為干預因素 (2) 透明的開源審計智能合約和區塊鏈上的交易 (3) 無準入條件地參與創造、使用、修改或組合各種項目。

Maker 是一個創造了最出名的 Dai 穩定幣的 DeFi 項目。Compound 和 Aave 是目前最火的 DeFi 借貸平台。Uniswap、Curve 和 Balancer 都是應用最普遍的去中心化交易所。Synthetix 是一個用於追蹤實體資產價值的 DeFi 項目。Yearn 是一套整合了包括貸款聚合、收益聚合和保險的 DeFi 項目。Nexus Mutual 是一個替代基於社區的保險平台，讓成員可以為智能合約中漏的洞風險投保。Aragon 是一個啟動和管理去中心化組織 (DAO) 的平台，典型應用比如 Aave 和 Curve。

這些 DeFi 項目都有相應的治理機制來協同決定項目的運營方向和協議調整策略。只有項目特定治理代幣的持有者才被允許在這些治理過程中進行投票。上述 10 個 DeFi 項目的代幣分別為 MKR、COMP、AAVE、UNI、CRV、BAL、SNX、YFI、NXM 和 ANT。

1）Maker 的治理模式 ：

「MKR 持有者負責治理 Maker 協議，其中包括調整 Dai 穩定幣的政策，選擇新的抵押品類型，以及改善治理模式本身。」

社區在 Discourse 中進行討論。投票者需要持有 Maker (MKR) 代幣，並在專用的治理平台上進行。

治理需要通過投票對協議進行技術性更改，如修改抵押品 / 保險庫類型、參數和智能合約。通常在投票之前進行一輪調研，粗略判斷一下投票者的整體意向。以上操作都發生在鏈上。MKR 的投票人被鎖定在投票合約中，投票結果則是由 MKR 根據提案的投票數量來衡量的。

Maker 實際上存在一個非正式的鏈外治理機制。他們借助 Discourse 對 Signal Threads 和 Informal Polls 進行非正式民意調查，給大家機會表明在相關話題中的立場的機會，並針對社區裡的意見進行評估，然後才決定是否將其移至鏈上。這些都不需要參與者持有 MKR 代幣或在以太坊進行區塊鏈進行互動。

當話題創建者確認得到了社區支持者非正式的支持後，再發出請求，以創建一個相應的鏈上治理輪詢，從而實現治理從鏈下到鏈上的遷移。

2）Compound 治理模式：

Compound 合約協議由 COMP 代幣持有者通過三種不同的組件來管理和升級，包括 COMP 代幣、治理模塊 (GovernorAlpha) 和 Timelock。總的來說，這些合約允許社區通過 cToken 或 Comptroller 提議、投票而實現變更。所涉及的內容可以包括調整利率模型、增加新資產等變化。任何擁有超過 100,000 COMP 代幣的參與者都可提出通過可執行代碼進行治理。當一個提案被創建後，社區通常可以在 3 天的投票期內進行投票。如果提案獲得多數票且至少有 40 萬票支持，它就會在 Timelock 中排隊，並於兩天後執行。」

雖然在創世階段，Compound 核心團隊對合約更改擁有管理特權，沒有使用治理代幣。但他們在 2020 年 2 月引入了 COMP 治理代幣，以過渡到未來實現去中心化代幣持有者進行社區治理的模式。

社區的討論同樣在 Dicourse 中進行。投票則需要持有 COMP 代幣，並在他們專用的治理門戶上進行。

Compound 明確支持使用 EIP-712 簽名的無 Gas 投票和委託。這樣做的好處是投票者或其代表可以在鏈下簽署他們的投票信息，然後讓可信的第三方花費 ETH 支付 gas 費用，以最終完成鏈上投票。

3）Aave 治理模式 ：

「合約治理由針對風險參數、改進意見和觸發動機的不同決策程序組成。Aave 未來關於合約的各種決定都將通過這一程序來完成。AAVE 代幣賦予持有者對提案進行投票的權力，並作為合約的管理者進行一致行動。」

Aave 實施了四個階段的治理流程：1. 動議，社區成員可以發起提案並在 Discourse 中討論，提交可行的下一階段意見。2. 討論和信息收集，就該動議進行進一步的討論，然後評估社區對治理方案的反饋。3. 創世團隊批准所需的智能合約並提交提案或讓 AAVE 代幣持有者進行投票。4. 投票通過實施方案，而投票失敗則拒絕方案。

Aave 治理模式於 2020 年 9 月在以太坊主網發布。第一個建議是從舊的 LEND 代幣遷移到新的 AAVE 代幣，在 Snapshot 平台 (本文後面將介紹) 上鏈下執行。合約管理密鑰在 10 月份被移交給了治理合約，從而將所有權轉移給了代幣持有者社區。

4）Uniswap 治理模式 ：

「Uniswap 合約由 UNI 代幣持有者管理和升級，使用三個不同的組件：UNI 代幣、治理模塊和 Timelock。這些合約允許社區提議、投票和變更 Uniswap 合約。任何擁有超過 100,000 UNI 代幣的參與者都可提出通過可執行代碼進行治理。當一個提案被創建後，社區通常可以在 3 天的投票期內進行投票。如果提案獲得多數票且至少有 400 萬票支持，它就會在 Timelock 中排隊，並於兩天後執行。

Uniswap 實施了三個階段的治理過程：1. 溫度調研，社區成員在 Discourse 論壇上發起提案討論，然後在 Uniswap 的 Snapshot 空間進行評估投票。如果在 3 天內，該提案獲得 2.5 萬 UNI 贊成票，則被認為獲得了足夠的支持進入下一階段。2. 共識調研，即在 Discourse 上對潛在提案進行正式討論，然後對特定選項 (包括 make-no-change 選項) 進行另一次 Snapshot 投票。如果在 5 天內，該潛在提案的某一具體方案獲得 5 萬 UNI 贊成票，則被認為可以進入下一階段。3. 治理提案，上一階段的勝出方案被編輯、審計、提議 (需要所有 UNI 代幣持有者支持的 1% 即 10M UNI)，然後提交到治理門戶網站上進行鏈上投票。經過 7 天的投票期，通過考驗 (需要 4% 的 UNI，即 4000 萬 UNI) 的提案代碼將在 Timelock 中排隊，於兩天後執行。

Uniswap 支持基於 EIP-712 的離線簽名。它還支持通過社區討論等方式，針對不需鏈上投票的事項進行「軟治理」。

5）Curve 治理模式 :

「Curve DAO 於 2020 年 8 月 13 日正式上線。其 DAO 允許流動性提供者在添加新池、更改池子參數、添加 CRV 激勵和 Curve 合約協議的許多方面做出決定。Curve DAO 代幣發行的主要目的是激勵 Curve 金融平台上的流動性提供者，並讓儘可能多的用戶參與到合約協議的治理中。目前 CRV 代幣有三種主要用途：投票、抵押和助推。這三件事將要求你在投票前鎖定你的 CRV 代幣以獲得 veCRV 代幣。」

CRV 是 Curve 平台上的一個多用途治理型代幣，具有時間加權投票和價值累積機制。CRV 持有者可以將他們的 CRV 鎖定到 Curve DAO 中，以獲得投票所需的 veCRV(投票托管 CRV) 代幣。鎖定時間越長，投票權越大，鎖定時間最短為一周，最長為四年。veCRV 的權重在接近鎖定期時會逐漸減小。

參與者同時可以在治理論壇上創建非正式提案，並在 Snapshot 上評估。修改 Curve 合約協議需要官方提案建議，它們分為兩種類型：參數和文本。參數建議在成功投票三天後自動提交給 DAO，而文本建議通常需要 Curve 團隊的參與。創建一個新的 DAO 提案至少需要持有 2500 個 veCRV。

總結：綜上所述的治理過程通常涉及三種技術：1. 討論論壇 (例如 Discourse)，社區成員非正式地提出並討論方案 2. 信號論壇 (例如 Snapshot)，持有代幣的社區成員在線下進行投票來表達他們對提案的態度 3. 投票論壇，持有代幣的社區成員在鏈上進行投票，以正式批准或拒絕建議的執行。

不局限於區塊鏈領域，很多社區都在使用 Discourse、Discord、Gitter、Telegram 或 Slack 等信息平台用於討論和交流。投票論壇目前是標準的 Dapp，需要用戶鏈接加密錢包 (用於訪問他們的治理代幣) 和區塊鏈中的智能合約接口。對於 DeFi 治理過程來說，目前比較新穎且獨特的工具實際上出現在信息論壇領域，典型的例子是 Snapshot。

二、Snapshot

Snapshot 被描述為 :「一個鏈下無 gas 多重治理客戶端，易於驗證，且保護結果。「這是一個開源項目，由 Balancer Labs 的 Fabien Marino 推動，它允許基於代幣（token）的項目在那裡發布提案，讓代幣（token）持有者在鏈下投票，而不需要進行區塊鏈交易，即不需要支付 gas 和交易費用。提案和投票以簽名信息的形式存儲在 IPFS 上。

驅動力：以太坊 gas 價格在 2020 年創下歷史新高，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 DeFi 應用。雖然大資金用戶或最大代幣持有者可能不太擔心 gas 費用的上漲，但這可能會對小代幣持有者的未來產生實際影響。他們可能會因此放棄在區塊鏈上進行的 DeFi 治理，特別是當很多決策需要持有代幣（token) 來處理的時候。可以說，以太坊的這種限制減弱了對合約協議的政治去中心化進程。

雖然關鍵的投票階段可能必然需要像今天這般在在以太坊區塊鏈上進行，以保證去中心化和抵制審查監督。但相對不那麼關鍵，卻仍然重要的信息傳遞前期階段，需要在鏈下免 gas 費進行。Snapshot 旨在滿足目前的這種需求。

除了前面提到的項目，其他業內領先的 DeFi 項目其實都在使用 Snapshot，包括 Yam，Yearn，Balancer，Sushi，Swerve，Pickle，Aragon，mStable 和 Cream 等。Maker 和 Compound 似乎也在考慮使用 Snapshot 來完成信息傳遞。

架構：Snapshot 有一個連接到 Hub 伺服器的 web 客戶端。通過 web 界面顯示不同項目的空間。Snapshot 空間是單個項目用於列出基於代幣 (token) 的投票提案的場所。Snapshot 空間在 web 界面上通過 ENS 域來創建。

在連接到錢包 (特定項目的代幣) 的空間中，我們可以創建提案，其中包括：標題，提案內容，投票選項，開始 / 結束時間和代幣持有數量等，並從錢包提交簽署信息（近期計劃過渡到 eip - 712）。

對提案進行投票需要在指定項目的空間進行，首先連接到一個錢包 (持有該項目的代幣)，再選擇所需的投票選項後，從錢包提交簽名信息。

簽名的提案和投票信息被發送到 Snapshot 中心，然後該中心將它們上傳到 IPFS 進行分佈式存儲。此外，中心在數據庫中也存儲了所有提案及其投票的 IPFS 索引信息，以便滿足客戶端快速加載的請求。

用於計算提案投票結果的方法叫策略（Strategies ）。策略是 web 界面中的 JavaScript 函數，它會返回一組地址的得分。默認的策略是為投票人計算提案項目的 ERC20 代幣在區塊鏈中的餘額。在鏈下執行這些計算實際上為試驗不同的治理模型提供了更大的靈活性，因為使用 JavaScript 策略進行迭代比使用鏈上智能合約更快。

去中心化挑戰

在 DeFi 治理過程中，鏈下信息傳遞正在成為鏈上投票的前提。鏈上投票越來越不可信，也更分散，昂貴且效率低。信息傳遞則是有效的鏈下投票，是免費且快速的。然而，由於鏈下交易的中介特性，這種操作勢必會削弱去中心化。

如果這些挑戰能夠得到充分解決，我們就可以在不損害鏈上執行的去中心化特性的情況下，從免費、快速和不斷增加的 (更低的交易摩擦) 鏈下投票中顯著受益。我們目前可以以 Snapshot 為藍本進行研究。

就現在的 Snapshot 而言，如果有提議和投票必須轉化為具有約束力的鏈上治理，那麼它們將取決於兩個中介 :

可信多重簽名：回想一下，多重簽名錢包最初 (在以太坊上) 出現在智能合約錢包賬戶中，它通過強制執行最少簽名數 (m-of-n) 來執行錢包交易。在 DeFi 項目的環境中，受信任的多重簽名往往來自於社區中一組受人尊敬的成員，他們被委託通過簽署與提案的得票相對應的鏈上治理交易，來執行項目的決策（投票)。這些決策可能關乎財務、交易或合約協議的修改。

從社會化技術的角度來看，可信的多重簽名卻有中心化的風險。雖然多重簽名權力的持有者不太可能做出偏離社區主旋的決定。但理論上，他們可能會推翻和濫用他們的權力。m-of-n 串通的概率很低 (如果 m 足夠大，例如 6-of-9)，但不為零。相比之下，根據項目社區的規模和代幣分佈，可以設定一個數量級 (例如 100 個)，要求持有特定數量以上的代幣持有者來才能共通決策提案結果。

綜上所述，其實如果我們能夠探索出一種非授信的方式，將批准權從鏈下投票轉移到鏈上，就可以防止這種去中心化的稀釋。

中心化 Hub：Snapshot Hub 是一個伺服器，它的 web 界面用來存儲和檢索與提案和投票對應的 IPFS 簽名信息。這顯然有一種中心化風險，雖然可能會被削弱。例如，通過運行一個由參與項目管理的伺服器聯盟，客戶端-伺服器範式固有地削弱了去中心化，並增加了與點對點 (p2p) 網絡相比的監督潛力。

這也許可以通過用 p2p 網絡或某種方式把存儲 / 檢索提案直接從 IPFS 中完全刪除來解決。人們目前認為後一種選擇可能性大，方法是將相關的 IPFS hash 值連接在一起，但這樣做的話檢索的順序性可能使它的效率變得緩慢和不切實際。

接下來，我們將討論上述兩個挑戰的潛在解決方案。

Snapshot + Aragon

Aragon 是 DAO 相關治理產品和基礎設施服務的領先供應商。2020 年 10 月，Aragon 和 Balancer 實驗室宣布了一項合作計劃，將 Snapshot 的鏈下投票功能與 Aragon DAO 的鏈上執行功能結合起來進行優化。

優化執行是一種鏈上功能，它允許 (無需鏈上驗證) 通過抵押債券來執行已經提交過的結果。如果在爭議窗口期內沒有人對結果提出質疑，則該結果將被視為具有約束力的最終裁決。如果有人在爭議窗口質疑，則上鏈進行執行或驗證。如果有違規實體，將受到懲罰。(請注意，這在概念上類似於 optimistic rollups。)

在 Optimistic Snapshot 提案中，可信多重簽名被項目代幣持有者的 DAO 所取代。Snapshot 投票結束後，任何人都可以向鏈上 DAO 提交經過投票批准的操作。DAO 在 Aragon Agent （代理）執行之前為爭端設置了一個固定期限。糾紛則由 Aragon Court （法庭）處理。

當 DeFi 協議評估這個提案時，看看它是如何進行的將會非常有趣。

Snapshot + Waku

Status 應用結合了具有錢包功能的基於隱私的通訊和Ðapp 瀏覽器。該通信軟件由去中心化的 p2p 網絡提供支持，該網絡旨在消除集中化的尋租中介和單點故障，並加大對抗審查的抵制力度。這個通信軟件不是僅有這有兩個端點------從信息源端到伺服器端，然後再發給目標客戶端這種「客戶端-伺服器」架構。這種通信模式相當於他們在所有客戶端中進行信息跳跨，雖然每個端點都接收到了該信息，但除了真正的信息接受者，誰也不知道信息是什麼，實現了通信去中心化。

這個通信軟件的協議傳輸層由 Whisper 的後繼者 Waku 來實施，提供路由、元數據保護、基於標題（topic）的傳播和加密算法。Waku 使用標題的（topic）概念來劃分信息，標題實際上是使用指定算法派生的字符串，並裝在「信封（Envelops)」中使用，「信封」將加密的消息與這個主題和 TTL （time-to-live）封裝在了一起。

Waku v2 正在發展一個通用的消息傳遞層，任何項目 (除了 Status) 都可以採用它來實現一個完善的、可擴展的、以加密為中心的和用戶驅動的 p2p 路由協議。Whisper 協議的最初的目標之一是促進 M2M(機器對機器）在以太坊中的應用，比如錢包，Dapp 應用和二層擴容，以實現通信層面的多重簽名技術和 DAO 投票。Waku 的目標則是實現這種 M2M 層通信。

使用 Waku，Snapshot 中心可以被 p2p 網絡的節點所取代，通過該網絡，簽名的提案和投票信息被轉發給 IPFS。未來還可以部署一個用戶節點網絡來存儲投票，從而無須依賴 IPFS。這類似於 Status 通信軟件使用歷史節點為離線客戶端存儲信息的方式。

這種方法可以防止中央伺服器通過有選擇地刪除提案或投票來審查它們。此外，任何節點都可以通過獨立計票來驗證提案結果，並在必要時對鏈上提交的任何意見施加影響。

我們回想一下，治理的第一階段往往是討論。Waku 已經為支持公共渠道 (除了私聊和 1:1 聊天) 的 Status 通訊軟件提供了支持。Status 通信軟件還添加了面向社區的功能，比如只讀通道和審核功能。結合 Status 錢包，我們可以將討論和信息論壇捆綁在一起，由代幣持有者和保護隱私的 Waku 協議來驅動，這將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社區成員可以在通信論壇討論治理問題，在他們的錢包中用代幣解決優先權，最後在 Dapp 鏈上投票。今天，Status 應用程序已經擁有了這三種功能。

三、總結

去中心化金融 (DeFi) 協議的治理涵蓋了協議的每個方面，比如將庫存資金部署到不同的工作板塊中，增強設計和開發，調整影響費用和收益的參數，與其他合約協議的集成，甚至是改善治理本身。隨著 DeFi 協議獲得更多的關注，它們的治理可以說變得更加關鍵，無論是為了在同行業和領域中脫穎而出，還是為了生存。

在本文中，我們介紹了一些行業領先的 DeFi 協議，並總結了 Maker、Compound、Aave、Uniswap 和 Curve 在治理過程中的關鍵點。在此背景下，我們簡單介紹無 gas 投票的基本原理和 Snapshot 及其架構。最後，討論了 Snapshot 當前實施中的去中心化挑戰，以及如何使用 Aragon 和 Waku 來解決這些挑戰。

一個旨在讓持有代幣的社區成員進行包容性參與的有效治理體系，必須具備用戶體驗好、摩擦小、且以去中心化和反審查作為基礎的特點。

去中心化治理 (DeGo) 的基礎滿足了 DeFi 領域的這種需求。DeFi 世界需要擁抱 DeGo。

感謝 Balancer Labs 的 Barry Gitarts、Fabien Marino 和 Corey Petty 審閱了本文的草稿並提供了有用的反饋。感謝 Alex Howell 提供深思熟慮的插圖。